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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罗伊·安德森
编剧: 罗伊·安德森
主演: Lars Nordh / Stefan Larsson / 本基特·卡尔森
类型: 剧情 / 喜剧
制片国家/地区: 丹麦 / 挪威 / 瑞典
语言: 瑞典语
上映日期: 2000-10-06
片长: 98 分钟
又名: Sanger fran andra vaningen / Songs from the Second Floor
IMDb链接: tt0120263
二楼传来的歌声的剧情简介 · · · · · ·
「或许得开始承认那些令我们无能为力的环境,我们自己也得负上责任。我相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抑制了人们的潜能发展。你看本片,应该明白人类的行为有多愚蠢。紊乱将人蚕食,情况越来越严重」 ─导演 洛伊 安德森(Roy Andersson)
极具野心的挑战性钜作,宗教、经济、世代关系、家庭、情爱,种种议题都经过奇特而荒谬的扭曲,呈现出世人经常视而不见的一面。如弥猴一般在十字架上单手晃荡的耶稣塑像、心智退化的老人在满室各怀鬼胎的贺客面前度过百岁生日、放火诈财的父亲,写诗发疯入院的儿子,独特的视觉语言,在看似连结松散的场景之间,构筑了导演心目中当代世界的深层面貌。
在一个不知名所在的奇特夜晚,怪事接连不断地发生:毫无尊严的公司职员遭到屈辱的裁员;外来移民莫名其妙地被不良份子袭击,整个巴士站的人袖手旁观;玩大锯活人的魔术师真的把志愿上台的观众开膛剖腹。一团混乱当中,灰烟满脸的卡尔出现了,他刚刚放火烧了自己的家具店,想骗火灾保险金。一整夜,人人都忙乱的无法阖眼。
第二天,局势混乱的程度有增无减,保险公司与卡尔正在角力,整个城市陷入完全动弹不得的大塞车当中,当一切在千禧年一开始就似乎都失去了控制的时候,卡尔慢慢察觉到世界的荒谬,也渐渐了解要作一个「人类」有多困难。
这是一部由一系列小品组成的情节松散的电影,充满了黑色幽默。影片中每个人都变得失去理智,一些无条理的怪异行为发生了。一个小职员遭到侮辱性的解雇,一个新移民在大街上遭人袭击,一个魔术师在表演中出现了不该有的失误。在这些怪事中有一件特别引人注目,浑身是灰的Karl为了得到保险金烧毁了自己的家具店。最后他们体会到世界有多荒谬,做人真难。
得奖:2000年戛纳电影节评审团特别奖
要素很多。主题上,股票下跌经济下行,人物群像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共通的无望。杂技表演中被切的人,烧掉自己一生事业的老头,自信赶上时代的卖耶稣雕像者,俩兄弟,一百岁的总司令所需要的帮助,被推下悬崖的女孩,街头鞭刑的人群。 邪教害人,但人在无望的时候总要相信点什么。诗人,疯子,只不过是没有经济头脑的沉默者。还好结尾给了点希望,一切痛苦都有时限都会过去。 试听上,固定机位,全景,长镜头,灰色调,音乐,人物缓慢夸张的形体动作,裸体的悲凉,象征的元素,草地上的伪装者,拉行李箱的人。我们都没有放弃过,但活成这样我们做错了什么。只是为一点食物竞争。我在几年前想过这个问题,矛头怼向了坐在会议室里逃跑的那群人,怼向体制,他们个人又只不过是平常无辜的人。 那个写演讲稿的军人,呵呵,不对里今天仍如是,冠冕堂皇有辱天职
除了镜头从火车站台夹手男人转为偶遇逝者运用了移动长镜,其他每个场景都采取了固定机位深焦长镜:这样做的好处不仅可以寄托安德森独有的空旷,冷寂,僵尸化动作的喜感,更能凸出一股冷峻的上帝旁观视角,与影片强烈的简约性冷淡北欧风格不谋而合,深焦延长景深,使观众可以在人物的动作和言语之后捕捉到幽默讽刺,不符合常规的景象:钉子松动后摇晃的耶稣,堵车过马路用鞭子抽打的游行者,结尾如同僵尸一样冒出穿行的人幽默讽刺的喜剧效果实际带着彻骨的冷意。信仰缺失的年代,尼采说,上帝死了,然后他也疯了。片中的诗人疯了,面临精神和肉体的濒死。商人狂热地售卖耶稣,卖不出去又把它抛弃。普通人努力把耶稣看做一个好人而不是神,教堂神父一边吃食物一边做祷告抱怨世俗,女孩最为祭天之礼,杀戮和冷漠横行人间。越是荒诞的喜感,越是悲哀的人世
看的过程极度不舒适,不舒服的原因一是画面,看着看着总是有一种冥府的感觉,人都是半死不活的大叔大娘,全都脸刷白,脸上面无表情行尸走肉;另一个原因是剧情的断面表达,我可以理解你为了说明很多当今世界的悲剧原因,经济也好,亲密关系也好,社会关系也好,但是这种电影里面的这种表达方式让我觉得太故作姿态了,就像行为艺术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各个所谓艺术家模模糊糊的尝试一般,所以我不会觉得这部电影有多好,但是坚持看完,里面把小女孩当作祭祀用品,有部队有宗教人员有她自己的亲人,站在两边,然后推小女孩下悬崖那段,真的是让人恐惧。这个地方才呼应前面的那个在断崖下面丢假人下去看救护车能不能救治的片断呼应。观影体检极度不舒适,但是观影价值并没有值得你去承担这个不舒适,这是我对这部电影的评价,over。
罗伊安德森,瑞典性冷淡喜剧风格大师。摒弃一切花哨的摄影、剪辑、调度、打光、表演、音乐技法,简到不能再简,美术也那一种,性冷淡风。就凭台词、故事、意象和构图拿人,全靠创意。与其说罗伊安德森在拍电影不如说他在做视觉化的文学。一个场景就是一首讽刺诗,小品。而且罗伊安德森故事里的人也傻憨直,白面小丑。酒馆就是Edward Hopper 油画夜莺的风格:简、冷、寂寞。小女孩跳崖这段戏是被仲夏夜惊魂抄去了吧?2000年金棕榈主竞赛单元是个传奇,每个奖都经典。拉斯冯提“黑暗中的舞者”最佳电影,杨德昌“一一”最佳导演,姜文“鬼子来了”评审团大奖,罗伊安德森“二楼传来的歌声”和伊朗女导演萨米拉的“黑板”获评审团奖,比约克(黑暗中的舞者)最佳女主,梁朝伟(花样年华)最佳男主。
出租车里的警察说他有哲学的方法:生命是时间,时间是一段旅程,因此生命是一段旅行。旅行需要地图,我们的地图就是我们的传统我们的遗产我们的历史。“如果我们不知道这点的话,在我们最终明白之前,我们就只会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接下来他问司机:我们到哪里了?司机答:我们前进了不过几码而已。这回答就是导演对我们整个人类发展的答案。政治,经济,精神,文明,道德,都遍布危机。导演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很多问题。人类自身有很多缺陷。但正如所有的批判者一样,不是为了批判而批判,却是为了解决问题。所以他还是开出了一剂药:安坐者是可爱的。
西方现代文明的精神废墟,普通人为了生存苦苦挣扎,诗人变成了疯子。他们对他人的痛苦视而不见,而他自己的痛苦,又是他人造成的,充斥着萨特的“他人即地域”存在主义。没有了宗教信仰之后,人们该去往何方。 堵车,隐喻的现代人精神和心灵上的停滞不前,不知自己身处何方。生与死之间没有那么明显的交界线,活着与死去没什么大的区别。时间感很弱,一年和三年也没有什么区别。鞭打一段定时模仿了伯格曼的第七封印。导演很擅长运用对比,道具、画外空间、音乐、色彩使画面不那么严肃, 幽默感为影片增加了很多色彩。
一直不知道如何评价诸如此类的作者电影,必须要看了解析才能勉强明白拍了点什么,说是所有片段都与第一个出现的人物有关,但是到最后早就脸盲到或者忘记谁是那个产生关联的人了,构图讲究,台词深奥,人和事都有强烈的符号化标志,但是对于观众太不友好了,镜头像人的思维一样跳来跳去,又有多少人能够在电影结束后就能明白电影的主题?最后晦涩深奥的主题也只能被称为导演的自嗨,过于形式化的表达也注定它就是属于小众的,对于电影飞速的代代更迭,又有多少作者电影能被留下记住,对于此类电影也只能持怀疑态度。
(2/3)千禧年下的荒诞。历史进程的推动意味着无法预料的变化。当变化到达峰值,理性消失,信仰崩塌。“做人非常困难”。洪流裹挟着所有人前行,自我鞭挞的奋发并不能阻止社会的变革。但“凡事都有时间限制”,历史的幸存者终会迎来“不再假装讨厌诗歌”的时刻。“安坐者是可爱的”—即使在未知面前也泰然处之是最为珍贵的。每个人身上都落满了火山灰。//“说没有人喜欢诗歌是不可能的。他们只是假装不喜欢。你的时间就要到了,托马斯。他们只是在假装。”
安坐者是可爱的。人类对千禧年的未知恐惧。整个事业烧于一旦,为写诗而疯的儿子,三十年小卒无故被裁,大街上莫名被打路人袖手旁观,魔术师失策割人身,养老院病房度过百岁大寿,十字架上摇摆的耶稣,不慎摔倒遭火车门夹手,借债无人还割腕自杀,寻找姐姐的孤魂野鬼,小女孩被一群西装革履上流人士推进天坑献祭,飞机场逃命也不舍大包小包,道路堵塞水泄不通,举城哀嚎……所有人朝着末日前进,众生皆小丑。很荒诞,白面小丑扮相好绝??
千禧年的影像,二十年后看竟如此惊人。不谈隐喻,起起伏伏的股票,衰败的经济图景,庞大的失业人群,日益严重的老龄化,空虚颓靡的行尸走肉…预言般贴合社会走向,以至于观影过程觉得不舒服,因为太真实。不知道打光还是化妆的原因,演员脸部苍白的令人发厌,无论丰腴腻脂的商人,还是枯瘦无神的教授,通通没有人味儿,鬼魅一样浮走在生活里。超长镜头,无目的空镜,彻底的性冷淡灰暗画风,预示人人皆饱受虚无和痛苦的煎熬,难以解脱。
千禧之年,人类的历史是前进几码的出租车,是被推入悬崖的蒙眼少女。放弃信仰犯错到悔悟反思无果,生活是痛苦荒诞的循环。知识教养欲望经验财富,所有曾积累的变成背负着沉重如山的行李。旅馆里喝醉的老人呕吐,说前一代人不应该让年轻人感到恐惧,对比诗人的流泪和无言。喜欢集体颂歌、车站鬼魂和精准的隐喻,最后人们从地里蹿出来的视觉冲击。灰蓝的街道、惨白的脸,“我会赶上时代的”,这是对时代变更、历史责任的集体焦虑。
魔术失灵了,奇迹变恶果;变数出现了,尊严被剥夺;门缝后的双眼,看罢尊严丢尽便把门关锁;街对面的人群,看清生命将尽也无人言说;不会赚钱的诗人,落后于时代,在疯人院里安坐;身为好人的基督,脱离于现实,在十字架上遭祸;为赚取保险赔偿不惜烧掉一生的事业,为银行户头添零大胆投机失败的耶稣;路上堵着塞车群众多久才得以前进,车上载着行李基业永远也无法避躲;丢失传统的我们,迷失在道路,被黑暗吞没
几乎从不移动的镜头,每一cut都精心设计的戏剧化构图,有限画面内的精巧调度和景深的运用,以及一组贯穿始终的意向——诗与堵车与都市生活。超大人数和荒谬的表演带来的是宏大的影像景观。富人们拖着沉重的行李在机场举步维艰,妄想逃离这云下的垃圾场;而劳动者则彼此鞭笞,行动得像开头的老鼠。也许说到底也并没有太复杂的内容——复述一下当代社会生活罢了,但正是这表现手法足以称得上电影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