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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利桑德罗·阿隆索
编剧: 利桑德罗·阿隆索 / Fabian Casas
主演: 维果·莫腾森 / Diego Roman / Ghita Nørby / Mariano Arce / Viilbjørk Malling Agger / 更多...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美国 / 阿根廷 / 丹麦
语言: 丹麦语 / 西班牙语
上映日期: 2014-05-18(戛纳电影节)
片长: 101分钟(戛纳电影节)
又名: 远征 / 丰饶之地 / Land of Plenty
IMDb链接: tt2514338
安乐乡的剧情简介 · · · · · ·
十九世纪七十到八十年代,曾参加过普丹战争的丹麦军官Gunner Dinesen(维果·莫腾森),带着青春期女儿Ingeborg(Viilbjørk Mollie Malling)从丹麦来到阿根廷,加入阿根廷军队,参加征服沙漠之战,女儿却跟一个阿根廷士兵私奔,生死未卜,他从此踏上了荒漠里的绝望寻女之路。
第67届戛纳电影节 一种关注单元 一种关注大奖(提名) 利桑德罗·阿隆索
上尉和几个军官被困在岛上,另一军官打上尉女儿的主意,而女孩爱上奴隶,夜晚私奔。上尉去追。边境,有人在修工地,问是否看到女儿,没有答案,上尉打水继续找,寻着马粪和果实,途中遇到刑场,死者不是和女儿一起的奴隶,接着他看到一个强盗,强盗把奴隶打伤。上尉去问奴隶女儿的信息,没有答案,上尉把奴隶杀了,马和枪被强盗偷了。在小池塘里喝了水,遇到了晒太阳的狗,跟着狗,路上捡到了女儿的玩具木偶。夜空下睡着,醒来狗继续给引路,在山洞前遇到妇人,他询问哪有水,喝了难喝的水。在山洞里妇人问女儿的身世和母亲,上尉说母亲早离开了。上尉出洞下起雨,妇人的画外音像在上尉左右。早上女孩从现代豪宅中醒来下楼看到园丁带着狗晒太阳狗身上掉了一块皮,园丁说动物比人懂得多。女孩带狗散步捡到木偶,狗跳入了水中,女孩把木偶丢进水里。
总体是凝滞非流动的画面,那种“迷失”感的自我探寻在荒芜之地中得到应验,各种远中景距离的刻意凸显,虽是古典精致且饶有趣味的,但难以代入的经验与感官退居在九霄云端之外。与「扎马」类似,色彩/印象的对比差异,在失语的沉默中体会行动的愚昧。一种全景式的精神缩影,渴望、占领、弑杀。沉睡进无尽星空,在时间的长河与空间的疏远中体会荒芜之美,颇具神秘主义气息。看着莫滕森在遥望/审视中举步维艰,巨大的落寞与疲惫涌上心头,真的要沉睡了……安乐乡是种体验,是种寓言,是将死之人在走入梦乡安息前的最后路途,是救赎?是毁灭?导演压根就没想让观众搞懂吧,这种求而不得的姿态反而与影片主题更吻合了,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创作方向,散落于各处观感簇拥作用于人物本身,返璞归真的简陋呈现,构架是绘画式的,而非影像式的。
没有末尾的“梦醒”,前面的寻找就会变成无病呻吟的风光之旅。正是点破这是个梦境——女儿梦见自己变成父亲(或者不需要这么工整对应,变成“上代人”),女儿/观众/摄影机才会变成一体,前面的画面中才只有纯粹的大他者之凝视。其中,万物都回到无差别状态——文明被抽走,人像动物在世界跋涉。这和“庄周梦蝶”的机制一样,我们在梦境不知道(到最后才可以揣测)女儿和父亲是不是一个意识,我们无法作为意识存在,从而抵达了原初状态的同一性。梦醒之后,女儿扔掉了爱情信物,似乎完全忘记了她在梦境中作为父亲/动物的原初状态,挣脱了束缚,决心打破维持已久的平静(涟漪泛起)。这也是现代社会人们对待“恒久”“永远”“寻找”“坚持”“不变”这些概念的态度。
片子简化到全程分心于视听也无忧有脱离叙事的可能。因为,所有都很简单… 全篇的定镜头,只起连接作用的剪切,甚至俯仰来回切换的镜头角度也怀疑只是地势起伏不平不得已而为之… 似乎是去掉了所有意义,途中的各种遇见没有被处理成奇观性的发现,也只是自然融入推动着往前,好像是必然会经历这么一站。于是寥寥几句台词像是人昏昏沉沉里注入的声音,给予了些刺激性,于是昏昏沉沉地被牵引着。第一次出现配乐在一小时十多分时的星空场景下,出现一种类似亲密、柔软的东西提供了继续下去的能量。第二次配乐到了结尾。老妇提供了新的解读可能,然后在醒来的ingo身上明晰。这次配乐重新荡回梦里。昏昏沉沉。看完才想起片名“安乐乡”一词。
电影非常无聊,但是摄影没话说,导演好像是国家地理杂志毕业的,随便一截就是一幅完美的构图,由此我也好奇导演为什么把故事讲的如此无聊,不是没能力拍的精彩啊,人物都像是凭空出来的,然后又凭空消失,像是梦境,人物都不重要,体验最重要,甚至是忽略故事,忽略人物表演,忽略故事结构,只以最纯粹的影像传递能量。电影名叫安乐乡,拍的却是荒野的故事,老妇人的问话耐人寻味,支持人继续生存下去的动机是什么呢?或许我们都在玩一场荒野生存的游戏,迷路是常态,迷失更正常,不是看谁多能耐,而是看谁能够留到最后,继续生存下去就是动机和理由了。
博尔赫斯的寓言体吗?氛围片,从丹麦到阿根廷,一个世界尽头到另一个世界尽头。时间,空间的延伸感,纯影像艺术。谜样的人物,跟随着他在梦幻之域穿梭,枪呀,马呀,望远镜呀,衣服呀,装备很完善。荒无人迹的地方,偶尔跳出一个人,垂死的,守在洞穴中的。在孤独中放空,镜头足够长。躺在岩石上良久的段落和那段乐章。使生命流转向前的是什么,没有给出答案,雷声轰隆隆,雨点渐次落下。开篇,女儿和父亲说想养一只狗。木偶是他们的定情信物。狗和木偶在不同的地方出现,这很飞。
于梦中时隐时现的《安乐乡》既指向过去又指向未来。然而真正的家园既不在彼岸也不在此岸,最终它在人的身上。阿隆索这部悲观的城市寓言建立在人们失去家园(无家可归)的现代语境之下,因此荒漠里的寂寥和伤感全都来自人失去交流后的巨大孤独。尽管梦中人在回家的途中迷失了方向,但值得庆幸的是他又在梦中梦见了那些维持生命运转的意象。唯一的(甚至是致命的)败笔在于提供解读的结尾破坏了影片整体所努力营造的神秘感。
四半有点点理解什么是成熟的场面调度了不着痕迹又中规中矩的技巧而技巧之外的潜在审美才真正决定了高度否则就只是好看流畅看着不累而已如果有很成熟的剪辑以外有点突兀的地方就觉得是故意为之了当然不是完全指这部keyword:狗,蠢货,蓝色,帽子,围巾,军装(服装算一组),光,构图,石头,血,zulu这个传说…还有什么,慢慢补tbcps感觉martel更喜欢些期待看那部纪录片
胜在取景,台词多为哲学化的臆想之辞,没法解读,需要解读。片名jauja是传说中的安乐乡,丰饶快乐之地。所有寻找地上天堂的人都迷失在了路上。海边水坑洗澡蛮过瘾的。女儿说我想养一条到哪儿都跟着我的狗。女儿私奔,被掠,男友被杀。山洞里遇到了看守泉水的老女人,和她的狗。她丈夫被蛇咬死。难道不是梦境?狗困惑就会自己挠痒,直到挠出血受伤。它困惑你为何离开那么久。
10.0 利桑德罗·阿隆索以极简主义的古典构图、象征式的长镜头叙事与奇观化的自然景象,展现了一幅纵深纵远、天地悠悠的诗意影像,令人心生敬畏与迷恋。而维果·莫特森的独角戏为影片带来了一种摄人心魄的沉静感,串联起远古南美荒原与现代阿根廷文明间不可名状的时空宿命。沉思与迷梦的交织,追寻与失落的轮转,《安乐乡》是一首绝美而深邃的冥想诗。
气质好,西部片的风景,但是节奏和色调都不同。高饱和度可能想体现旷野孤独迷狂的美(还有那段配乐)。也是突然的时空人物错乱,如阿彼察邦,但我以为刻意:阿彼察邦的错乱从事实里溢出,不显做作,一直都真实;这里事实就太少。看不见摸不着,力量也不够。不过整体氛围还是很可以的;荒凉但充实,平和的爱(信仰)。还是没力量。不像伊甸园和梦幻。
好坏参半吧。有令人惊叹的摄影技术,以近乎正方形的圆角比例探索广阔的绿色风景。我欣赏它在美学上的独具匠心,但效果往往有点勉强。导演显然是在给自己施加压力。前面又漫长又乏力,尽管最后半小时对绝对虚无的阐述扳回一城,也于事无补了。电影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段失传已久的童话,依靠梦幻般的氛围来营造出一种美感。它是风格大于内容的。
一部博尔赫斯式的电影。“一个人在梦中到过了天堂,醒来发现他从天堂带回了一支玫瑰。”那个士兵玩偶就是那朵玫瑰。但究竟是女儿梦到了前世,还是父亲梦到了来世的女儿做了一个关于前世的梦,亦或者一切一切只是那只海豹的一场梦?所谓天堂,所谓安乐乡,不过是从那个名为历史的噩梦中,从那个“大他”的做梦者中觉醒过来。但谁能做到呢?